1950年6月,北京中南海的蝉鸣声里,毛主席正盯着东北地图出神。警卫员刚送来热毛巾,他随手抹了把脸,突然把铅笔往桌上一拍:"老美这是要骑到咱们脖子上拉屎啊!"朝鲜半岛传来的炮声,震得鸭绿江边的渔民都睡不着觉。
美国人的动作快得邪乎。朝鲜战争才打三天,他们的飞机军舰就乌泱泱开过来了,活像早就排练过八百遍。最气人的是第七舰队大摇大摆闯进台湾海峡,那架势分明是吃准了新中国刚成立没力气还手。周总理连夜召集会议时,有个参谋小声嘀咕:"苏联老大哥这回总该出手了吧?"毛主席吐着烟圈没接话,心里门儿清——靠山山倒,靠人人跑。
七月份联合国那出戏更绝。苏联代表故意缺席投票,眼睁睁看着"联合国军"的旗号打出来。这招借刀杀人玩得溜,可把在东北视察的彭德怀气得直跺脚:"老毛子这是把咱当枪使呢!"毛主席倒很淡定,转头就调了五个军的兵力往鸭绿江边扎营。这些从河南、湖北赶来的战士还蒙在鼓里,以为就是寻常拉练,谁成想几个月后要跟武装到牙齿的美国大兵拼命。
朝鲜领导人来求援那天特别有意思。这位老兄拍着胸脯保证苏联马上派飞机大炮,说得唾沫星子横飞。等客人一走,朱德元帅就撇嘴:"信他们不如信母猪会上树。"果然没过多久,斯大林的电报来了,绕来绕去就一个意思:要枪要炮可以,要人没有。毛主席看完直接把电报团成球扔进火盆,火星子噼里啪啦炸得跟过年似的。
等到美军跨过三八线,中南海的作战会议开了整整三天三夜。林彪说兵力不够,粟裕讲后勤跟不上,只有彭老总把军帽往桌上一摔:"打!老子就不信邪了!"毛主席最后拍板那晚,值班警卫看见他在院子里转悠到后半夜,月光底下那件旧棉袄都蹭上了柿子树的影子。
后来在朝鲜战场,38军的"万岁军"名号可不是白叫的。零下四十度趴冰卧雪,炒面就雪啃得嘎嘣响,愣是把美国大兵撵回了三八线。不过1970年毛主席跟朝鲜客人喝酒时还念叨:"早晓得老大哥靠不住,当年该备足七个军的。"这话里透着遗憾,就像老农后悔秋收时少备了俩麻袋。
有个细节特别耐人寻味。志愿军跨江那晚,丹东老百姓把自家门板都拆了给部队搭浮桥。有个大娘往战士兜里塞煮鸡蛋,小战士红着脸推辞,大娘急得直跺脚:"傻孩子,你们这是替俺们拼命去啊!"后来统计数字显示,这场仗打掉美军三百多万吨弹药,相当于每个美国兵扔了两吨半炸药。可再猛的炮火也炸不断中国人骨子里的硬气,这道理麦克阿瑟到死都没整明白。
现在想想真是后怕。要是当年真信了苏联人的鬼话,现在东北怕不是得常年驻着百万大军?哪还有钱搞建设。毛主席那句"打得一拳开,免得百拳来",跟现在街坊邻居常说的"横的怕愣的,愣的怕不要命的"其实是一个理儿。朝鲜战场上的志愿军战士,哪个不是揣着保家卫国的心思去的?有个河北老兵说得实在:"咱不把美国佬打服帖了,往后他们天天在咱家门口耍大刀,这日子还过不过了?"
板门店签字那天,彭德怀在停战协定上写下"中国人民志愿军"七个大字,笔锋比鸭绿江还遒劲。远在北京的毛主席听到消息,破例喝了半斤茅台。酒劲儿上来时他哼起湖南老家的采茶调,唱着唱着突然对秘书说:"去问问厨房还有辣椒没?"这仗打得值啊,值就值在让全世界都知道了,新中国这个刺头儿,不好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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